后来她被邀请进入了酒吧隔壁街的一栋住宅。那是须弥第一次见由梨的丈夫,印象不好不坏,但总让她莫名想起夜蛾正道。
也就是因为有这一层缘故,她从来不愿和那个男人主动说话。就连多看一眼都觉得烦。
在由梨临产的前一个月,须弥离开了酒吧二楼正式住进了由梨家的客房,只为更好的照顾她。
她和那个男人的分工明确,对方负责三餐和家务,须弥负责精神上提供价值外加一些独属女性的梳洗工作。
那一个月须弥其实过得很不舒服,她当然很爱她的朋友,甚至还有点过分移情,把对芥子的爱慷慨的安在了由梨身上。
谁让自那天之后,芥子就不再主动联系她了。
须弥有好几个晚上因此都难过的睡不了觉。没有被选择这件事,伤透了她的心。
而伤心之余,最大的烦恼,就是由梨的老公。
须弥觉得自己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了,她居然因为觉得对方和夜蛾正道会是一类人,从而看到对方就想骂他。
“没事啦,有的时候我也想骂他。这大概就是气场的问题吧。”倾听过须弥烦恼的由梨倒是完全不在意。
临产那天,须弥和由梨的老公同时在场。好笑的是,当医生抱着小孩出来的时候,第一反应是走向须弥,仿佛她们是什么天造地设的苦命情侣,而身边的壮硕男人仅仅只是个花钱雇的保镖。
醒来后由梨笑到差点伤口二次崩裂,她牵着须弥的手说,“要不你也当宝宝的妈妈吧?”
“你在开玩笑?”须弥和由梨的老公异口同声说道。
病床上的由梨只是摇摇头,认真的无比的说,“拜托了,须弥。这是我的愿望。”
那个时候须弥还不知道,有一类人总能清楚的感知到,自己何时大限将至。
做教母的第一年,是须弥最快乐的一年。她仿佛回到了养育芥子的时候。
宝宝和小时候的芥子一样,生病的时候不哭不闹,只在第二天不吃饭。须弥很有经验,而由梨总在生病,至于那位“保镖”则全身心的照顾爱妻,根本不管小孩死活。
于是须弥全天都必须围着宝宝转,她半夜带他去医院然后清晨才回来。她有的时候必须中午顶着太阳排很久的队,才能带他打上疫苗。
须弥一度曾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她不再是那个挟怨怀恨的怨妇,她变回了漂亮开朗的须弥,而之后的人生将只有希望,没有失望。
她还和由梨约好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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