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当家人就得适时站出来,让家人恢复到正常的轨道上来,好好过日子。
朱大爷带来了孩子的胎发,这事儿就好办多了。
师父掏出黄裱纸,写上孩子的姓名和八字,与胎发一并烧了。
与此同时,师父让我取一碗米平铺在桌上。
他则抓起灰烬吹在了上面。
师父说大米是天地间的精华凝结而成的产物,阳气旺盛,灵气十足。
对于世间生灵的感知也是十分灵敏。
倘若朱家的小孙子还活着,那灰烬定会大部分粘结在米粒之上。
倘若孩子已经没了,阴阳有别,米粒与灰烬就会像同极的电池一样,相互排斥。
此时那灰烬虽已尽数落下,但落在米粒上的却很少很少。
朱大爷急的一个劲儿问师父这是不是就代表孩子还活着。
我师父没回答。
他又拿出张黄裱纸,撕成一个小人儿。
在小人儿身上写上孩子的姓名和生辰之后,毛笔沾了方才的灰烬,给小人儿身上涂色。
等那小人儿通体都变成黑色,师父就叫我取一杯白酒,将小人儿浸在了里面。
白酒很快开始变色。
等到透明的水酒全都变成了黑色后,师父才将那小人儿取了出来。
但此时的那个小人儿,已然没了四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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