烬黄裱纸包成一个三角交给郝经理,让他随身带着。
还嘱咐他回去以后每天上午脱了衣服晒背,不出一个月,背上的酸痛就会减轻。
郝经理接圣旨一样的双手捧着,连连道谢。
跟彪哥一样,临走前也留了个厚实的信封。
我跟师父也跟上一次一样,留下一半,把剩下的一半捐掉了。
送走郝经理,我还跟师父说呢,这民间的讲究真是不少。
好多看似不起眼的小物件,真的碰上了懂行的人,就能把人折腾个半死。
师父说这些小把戏都源自厌胜之术。
我问什么是厌胜之术,师父还没来得及跟我解释,下一位受害者就登门了。
这次来的是一个小姑娘,人我认识,姓方,家就住在胡同口。
后面我们叫她方姐。
方姐是个挺腼腆的姑娘,来的时候还挺不好意思的,怕给人添麻烦。
我师父让我给方姐倒茶拿点心,说街里街坊的,不用客气,让她有什么事儿就说。
方姐说她最近觉得自己有点儿不对劲,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所以不太确定。
我师父问怎么个不对劲法。
她说她最近老是能闻见烧纸味儿。
就是那种给过世的亲人烧元宝纸扎的味道。
但现在也不是七月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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