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时为你敞开。”
秦淮的这番话,苏祁安能够感受到是充满诚意,发自肺腑的。
秦淮是秦家,当年在自己落魄时,为数不多没有落井下石的秦家人。
如果因为这个,以苏祁安的脾气,压根不可能和秦淮坐在一起,好好交流。
话说到这个份上,苏祁安同样交了心,“内兄,你想说的我明白,我也懂。”
“我不是心胸狭隘之人,对秦家我并不怨恨,等日后有空,我会和小音会秦家去看看。”
这不止是苏祁安的心里话,同样也是秦子音一直想做的。
别看秦子音离开秦家这么多年,平时对苏祁安没有说什么,但在多少个夜晚,秦子音不止一次的在梦中念叨着父亲、母亲。
天下子女,无论走多远,哪有不会想家的?
苏祁安在不忿,也不至于到制止秦子音回家的地步。
能够和秦家说开当年之事,带着秦子音回家,也算是了了苏祁安残存在脑海的执念。
苏祁安这么说,秦淮可谓相当激动,能够苏祁安说出这种话,可谓是对秦家的一次破冰。
以苏祁安在望月楼展示的才华,秦淮知道,当年震动岭北县的天才神童又回来了。
秦淮高兴的大笑几声,看着苏祁安道,“妹夫,就你刚才的表现,内兄相信,此次县试,必定会高中。”
“但内兄要提醒你几句,在望月楼你的举动,估计已经让魏云、宋文给记恨上了。”
“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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