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将官又不得其人,杨一清久历陕甘尚不得防备,乃有此败,今军士玩法,不能杀贼,却可害人,届时耗费国帑,疲民劳财。伏望陛下三思。”
朱厚照闻言道:“果如大司马所言,不便出军,但京师京营既然不能用,守城也是不可了,原先北直隶马贼刘七,跃马霸州,窥视京师,朕至今不能忘, 京师重地朕值得依赖边军,此教训仍历历在目,朕还未忘,如此京师其他京军当消防五军营、东西官厅练兵。”
王琼道:“陛下所言甚当。”
徐光祚心中甚是不安,君臣之间一来一往,就敲定此事不成?练兵不仅仅是练兵,有的还是练军官。裁汰官兵,节省开支,这对于文臣来说,天然喜欢。
朱厚照于是道:“既然如此,兵部议处京营练兵之法。”
王宪闻言道:“臣遵旨。”
朱厚照再此对张仑道:“英国公录稿。”
张仑闻言再此执笔录写,仍是陈敬奉上,朱厚照亲批完再付陈敬道:“仍用大将军印,付兵部、五军都督府执行。”陈敬于是接了过来。
朱厚照道:“卿等且回去办事,武定侯郭勋暂留。”
于是张仑、徐光祚、王琼、王宪皆叩头退下。
“今儿个怎么话那么少?”朱厚照见众人都已退下,他那原本还盘得好好的双腿也不再规矩地保持原样,而是随心所欲地变换起了坐姿,整个人瞬间变得轻松自在起来。
郭勋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笑意,恭恭敬敬地回答道:“陛下但凭下旨,臣奉诏就是。”
朱厚照听后不禁笑出声来,打趣儿道:“你说什么好听话,哄骗于朕。”
郭勋也是笑道:“臣说的是真话,不敢欺骗陛下。”
朱厚照笑道:“朕可不信。”接着喊刘全忠道:“刘全忠,给武定侯端些茶来。”
郭勋闻言连忙谢恩。
朱厚照接着道:“京营能整好吗?”
郭勋略微沉吟片刻,眼珠子滴溜溜一转,然后信誓旦旦地答道:“能。”
“这么笃定?”朱厚照端起茶吃了起来,“吃茶。”
郭勋再次谢恩,吃了口茶道:“三千营出去的一部必定是能打的,要不然兵部和丰城侯的脸就没了。而且此次犬子和英国公家也都出了人,英国公怎么着也不会允许吃了败仗的。”
朱厚照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朕想历练他们二人。”
郭勋道:“这臣怎么不知?只是担心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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