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边墙是常例,工部自有成案,票拟不难,关键是钱粮。国库…他想起皇帝今年还有许多大动作,心中微微一叹。
但皇帝最后那句“山西民生不易”,又让他定了定神,至少票拟时有了转圜的余地。
“若再无他事,”皇帝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卿等且退下用心办事。”
“臣等告退。” 以毛纪为首,诸臣齐齐躬身行礼,绯色的袍袖拂过光洁的金砖地面,发出轻微的窸窣声。众人屏息凝神,脚步轻缓,依次退出暖阁。厚重的黄绫门帘被当值内侍无声地掀起又落下,隔断了内外。
朱厚照见众人退下,目光转向侍立一旁的魏彬——昔年“八虎”之一,手中玉虎微顿,问道:“适才毛、王二卿所奏,尔何故未置一词?”
魏彬面现赧色,躬身道:“陛下御前议事,皆是股肱重臣,奴婢微贱,安敢妄言?只是……”他略作迟疑,续道,“当日逆瑾事败,旋有刘六、刘七辈草寇为祸,坊间流言纷起。或言彼乃逆瑾余孽,借机作乱;或言实为逆瑾所逼,走投无路方揭竿而起。流窜数省,众说纷纭。乃至其伏诛之时,战报虽云舟沉毙命,然亦有传其为水所溺者。”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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