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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检工作很拚,真的很拚,其实她一直很崇拜他,奈何学长姊总说这人唯一值得崇敬的点,仅敬业一条而已。
程检身边的助手廖毅陞是个热心人,私下没少跟她八卦几句,据说是前几年才进来的,资历还不新,消息门路倒不少,有时会y拉着她说程检人不坏,多年前还是个满腹热忱的新人。
为证自己所言不虚,他还自作主张替办公室内的人订了餐厅,将她跟程检拽去,席间b着二人一道喝酒,赵品如觉得新奇,以前的学长姊没人见过程检私底下什麽样子,她可是法学院中第一人,回去可有得好说。
廖毅陞一个劲地劝酒,念在她是nv生,醉着回家总不太好,遂对程检火力全开,他别的不行,说话倒是说服力十足,程检被他劝下好多杯酒,显露些许醉态。
廖毅陞心有不甘,想想这实习生的话还是挺有道理,只是缺了台阶可下,赶紧拎着手机,笑说自己去叫代驾,等会送他俩回去以示负责。
「学长说,世间没有什麽事是公平的。」醉了的程检开口,赵品如愣住,忍不住凝神细听,「可是她说,现在这样就好。」
她听不懂,也不晓得他是懊悔,还是困惑;以上皆是
「我跟学长说,我以为司法的目的在於实行正义,但他不认同──梁贞也不认同,她想着别的事情:我不知道的事情。」似曾相似的话语,赵品如蹙起眉头,程检提到的人分明非常耳熟,到底在那儿听过?「我希望你不要像我一样。」
「过了这麽多年,我偶尔还是会梦到。」没有理会她的反应,他自顾自地说下去,「现在看起来很好,其实是不对的……她现在几岁了呢?」
二人将程检搀上後座,赵品如随他坐进车内,廖毅陞则打开前门与司机交涉,先送她回去,然後才是程检。
他真就那麽容易被说服?饮尽多少杯酒,有几杯是被廖毅陞劝着喝的?他是存心要醉。
她大概没听懂吧……也罢,或许数年後她就晓得了。
到底是自己不够坚定,只希望她不会如此。
原来,是十多年前的冬啊。
「我注意她好多天了,她的视线很明显追着一个人──程检。」nv子一头长发松松挽在脑後,站在高楼俯视,赵品如瞧不出她是什麽神情,却莫名认为她周身散发着gu温柔气息,「莫非是程检的前nv友?因为他太投入於工作而分手之类的。」
她真的很温柔,非常非常温柔,有次走得急了,一不注意东西撒了一地,赵品如忙蹲下去捡,但看nv子也弯身替她拾起物品,抿着淡淡的笑,将手中物交还给她。
日复一日,她就只是看着,未曾说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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