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忌日,从那以后,这个最重要的节日,留给裴林的就只有难言的伤痛。
他又一次在这样的时刻久久无法入睡,也又一次在这个无法入睡的夜晚回想那些和江潮有关的点点滴滴平复心情。
和江潮熟络起来的契机实在太过久远,但裴林拼拼凑凑,倒也拼了个七七八八。
他记得那日中午,他忐忑地走出教室,一眼就看到歪着身体倚在角落的江潮。
介于少年人和成年人之间的骨骼尚未完全舒展开,但江潮的肩背也已十分开阔。
他右手拿着手机,还在玩幼稚的消消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