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奇怪的蛇尸,那次我被斑茅草割伤了手,才看见了蠕动的线虫。现在又是摔伤了出血,才看见灰雾涌动。
可是打雷的那天晚上,我没有受伤啊。还有那个奇怪的女人,她是真实存在的吗?为什么此前此后,我都从没在小区见过她?
我心中颇多疑惑,但我爹的命令显然更要紧,我再不听话,可能就要挨打了。
跟上我爹,钻进车里,他训斥了我几句,之后在路上,他偶尔接个电话,有时是男的,有时是女的,有时没电话,他就看看风景。大概他也不知道这么小的孩子该怎么带吧?
没多久,我们进入了一个繁华的城市,这里高楼耸立,远近都是大厦。偶尔有一些低矮的楼栋,也被限制在一小块片区,车开过去了,也就看不到了。
我们在一家酒店停了下来,我爹叫了个螃蟹,螃蟹很大,要用勺子挖着吃,我不大会,而且桌子对我来说太高了,爹爹又笑着让服务生给我加了个小座位,架在原本的木椅子上。
吃完之后,我感觉肚子完全没饱,但虚荣心饱了——这可是在老家没人吃过的东西呢!
喜欢从精神病院走出来的道祖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从精神病院走出来的道祖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