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还能信任你吗?”我本能的恼羞成怒要推开他,再像那次一样重重的给他一记耳光,可是我抬起头望着那张脸时,又感觉莫名的亲切与熟悉与温暖,这种亲切与熟悉超越了他想要的,而我一直在拒绝的这种俗气的情情爱爱,这让我不能忽略,也不能践踏,更不敢逾越,因此我只是没好气的推开他,自己站起来,边嚷嚷着:“你又想干什么?你要再这样我就今晚不留这照顾你这酒鬼了,而且我们连好朋友都没得做了啊!”他明显有些尴尬,手在头上抓了抓,又跟我道起歉来,并下保证似的说他以后会注意的。其实我并不相信他的保证,但我好像没有办法说服自己与他彻底决裂,好像他无法彻底放弃我一样,所以我们就这样自欺欺人的说是好朋友,只做好朋友。我依旧坐在他床边,垂着头像是仍在生闷气,忽然一件外套披到我肩上,正是他刚刚脱下的黑色外套,我忙回头看他。他急忙笑笑:“我看你没穿多少,怕你冷,所以……。要不你去睡吧,你之前睡过的客房里还有被子在,你放心没有别的什么人睡过,我这里本来就没什么人知道,来的人就更少了。你过来一定很累了,那就早点休息吧,哦,你的睡衣,你的睡衣也在……。”他挺急躁的嘱咐着。我只得不耐烦的打断他:“好了,这些你不用再管了,再说我也不能睡,我不是要照顾你吗,怎么能自己去睡觉呢?你把小张都打发回去休息去了,明摆着就是不想让我睡觉的嘛。”我说着忙把他刚披到我身上的外套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