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还将这四个字当作自己的人生格言,毫不避讳地大肆宣扬。
论荒唐,整个淮市无出其右者。
段思危目光在棠许身上流转,片刻后,脸上的笑容就变得玩味起来,“我怎么不知道淮市还有这样的美人?”
棠许微微垂眼一笑,“多谢段公子赏脸见我。”
“怎么,淮市的男人眼睛是都瞎了吗?”段思危一边示意她坐,一边给她倒了一杯红酒,“这样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竟然还是个雏?”
棠许知道他把自己当成了来投怀送抱的女人,还是伸手接过了他递来的酒,“抱歉,段公子可能误会了我的来意。我今天来,是替我妹妹向段公子道歉的。”
段思危听得眉头高挑,“你妹妹?”
“宋语乔。”
段思危听了并不表态,只低头给自己倒酒。
面前的圆桌上摆放着两只威士忌酒杯,一杯是段思危的,而另一杯杯壁上已酝出细密的水珠。
窗户似乎没有关,空气中隐约浮动着一阵冷淡清冽的香味,像是遥远高山上雪松的味道,干净,深邃,静谧。
不是段思危的气质。
棠许忍不住往暗处掠了一眼。
难不成,那边还有别人?
段思危慢条斯理地喝了口酒,再掀眼时已经带了几分冷漠,也不管她的来意,只是道:“这么说来,你不是雏?”
说话间,他的目光落在棠许的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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