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是她那么久第一次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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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叫什么?仰树鼻息吗?这个笑话太烂了。
突然,她抓起桌上的圆规,狠狠地在课桌上一笔一笔刻字,每一笔都竭尽全力且毫不犹豫,像是要把她所有执念和所有不甘全部刻进去。
终于,她喘息着松开手,圆规落在了桌上的木屑中,像是清晰的“燕大”渗着木桌的血。
槐树目睹了她这场凌虐似的发泄,却选择对她的秘密闭口不谈。
而如今,辛楠只是闭上眼睛身体微微倾向树的方向。
她依旧仰树鼻息。\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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