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美人鱼

他的985、211几乎都可以任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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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说他要为她考燕大，拼了命学习，直接杀进了年纪前叁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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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楠至今还记得，她站在年级大榜下望着被数字量化的青春，他穿过蓝白色的海，奋力挤过人潮站在她身边，告诉她，他这次考了前叁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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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一直没有什么理想，但我想站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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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辛楠的嘴角忍不住上扬。只是下一秒立刻发觉他们早就不再和过去一样，悬挂的笑就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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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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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经历了那件事以后他们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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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大学以后，赵泽新依旧张扬，只是感觉过去那个上课偷偷摸摸用kindle看金庸武侠小说的男生好像不见了。他染回了黑发，在大学里的打扮变得低调，他会放弃社团活动去卷学生会，会和所有一切他不屑一顾的无聊好学生一样庸庸碌碌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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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楠觉得十七岁的赵泽新可能跳进了当年链接省城命脉的那条河，纵身一跃、毫不犹豫，当众人救他上岸时，他十七岁的灵魂便应已经沉进河底，再也找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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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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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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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楠错过了他们的争执，只听见那女生大骂一句，然后又是混乱的脚步声，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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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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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楠等声音完全消失，这才小心翼翼地挪动着已经蹲麻的腿，从桌子下面一点一点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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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听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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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突如其来的声响让辛楠被吓一跳，她下意识想要站起来却一头撞上了桌子，疼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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