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晚星 第89节

前二十分钟到应该够了, 没想到你们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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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城：“怕你找不到, 我们就早点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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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凝握着水杯喝水, 没抬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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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城桌下轻踢她一脚，示意她和许京淮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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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凝没理，滑开手机，翻出以前和轻舟的聊天记录，越看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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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京淮拿起点菜的平板递到张建城面前, “叔，点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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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张建城接过点了两个菜, 平板还给许京淮, “我点好了, 你也点几个喜欢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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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京淮看着平板上点好的菜品，“谢谢叔还记得我喜欢吃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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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性好。”张建城说着桌下又踢温凝一脚, 示意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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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凝抬眸回应一眼父亲，抢过许京淮手里的平板, “你说你是轻舟拿出证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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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京淮淡然地拿出手机面部解锁，当众点开微信、论坛两个app放到温凝面前，“随意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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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聊天记录可以作假，温凝推回去不看，问了两个尖锐的物理问题，许京淮对答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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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城在一旁鼓掌叫好，“上次我带学生参加省里的竞赛就有这问题。”张建城拍拍许京淮手臂，将他的目光拉倒拉到自己身上，“你对玻尔兹曼统计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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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京淮：“只浅读过《统计力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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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城：“你读的原版，还是译版？我前几天买了原版，好些专业词语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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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不介意的话，可以看我之前读过的那本，上面有做标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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