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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偏了偏头,想躲,又舍不得这份凉快,就只能呜呜咽咽的边求饶边受折磨,几乎要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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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一般的小腿被迫分开,虚虚跪在男人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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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烛光隔着层薄薄的帷帐,给肌肤镀上一层莹润的色泽,她伶仃的脚腕磕在榻沿,留下道摩擦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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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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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屋又叫了一遍水,这回是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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撄宁半夜方退了烧,宋谏之未合眼,守了她整夜。但她清晨又有烧起来的征兆,喝完副药才将将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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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没有完全退热,额头却不再那般滚烫,不至于叫人疑心会烧坏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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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她饿的实在厉害,五脏六腑都翻搅着叫嚣不满,勉强喝下半碗粥又吐了个干干净净,甚至吐到了活阎王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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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撄宁吐完就两眼一闭昏睡了过去,不必费尽心思去面对凌乱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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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轰轰烈烈的一觉直睡到阿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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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县的疫疾差不多控制住了,虽偶有死伤但也在所难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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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承照原打算留下再观察两天,收到信儿后没有耽误,将对症的药方尽数留下,嘱咐学徒多在邹县留两天,随后连夜赶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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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淮淳见到祖父简直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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撄宁这一天反反复复少有清醒的时候,晋王殿下的脸色也一刻比一刻难看,又霸着人不让他多瞧,急得他像热锅上的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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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派人给祖父传信的时候,不敢将撄宁的情况说得太严重,若祖父知晓他最疼爱的孙女染了疫疾,指不定急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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