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想,她应该要哭出来的,但她没有,仍旧像少女时那样冷冽无情,用那双黑棕色的眼瞳冲撞他,没有丝毫爱意和畏惧之心。
他最讨厌的,就是魏砡这种冷淡厌世的眼神,很恨,恨她恨到了骨子里。
像是要掩盖遇见她时的脆弱,他的手就这样毫不留情地,探进了魏砡的衣裙,摸上了她细滑柔润的肌肤,而后,从小腹往上游走摩挲,抚摸住她的胸。
撕扯开衣服,嘴唇凑近,吻住了春光乍现的锁骨和胸乳。
那处春山如羊脂白玉,又如艺术品姣好美满。
下身长裙被撩起,露出光裸净白的双腿,魏默的视线肆无忌惮地往这里观看,而后,手指伸向了自己的西装裤。
皮带锁扣咔嚓一声打开,一抹灼热坚硬的抵上了她的腿心地带,没有丝毫润湿,就着记忆里熟悉的面貌,就这样挺腰进入了,属于她体内的热潮地界。
他压抑着情潮,粗鲁动作,慢慢喘息。
魏砡身体狠狠一颤,紧接着,排山倒海的干呕感朝她袭来。
这场以侵犯命名的情爱,实在没什么美感可言,她在受刑,他在受罪。
他想要更进一步,奈何她里面很紧实,没有其他女人的舒适松弛,连已婚已育的女人何曼文的那处娇嫩都比不过,和她做,缺少激情缺少爱,高潮感很快退去。
她身体冰冷不愿动情亲近,他强迫交合也难以快活。
趁魏默皱眉松懈,她再次推开了他,安静穿好自己的胸衣,裙衣和外套,坐在原地,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她本就不是处女,也疲于在乎身体是否纯洁。
但想到那个孩子,宋呈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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