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就有着和魏默一模一样的眉眼。
魏砡记得很深,魏默额角处有块疤痕,是被他妈用鸡毛掸子抽打的,那时流了很多血。
她唏嘘的回想,魏默和她到底是初恋,还是炮友?又或者,是排遣痛苦的精神寄托?
她生过一个孩子,也丢失了他。
魏砡没敢让蒋万看出自己的不自然,用勺子舀一口鲜虾馅儿的馄炖,送入嘴里,干巴巴评价说:“确实帅。”
蒋万收起手机放一边,“不是,听徐就说他是从广州那边跑来的,结过婚,和妻子七年没有孩子,问其原因竟是她妻子无法生育。”
“本来吧,徐就和妻子孙雯,搁老家合开了一家小诊所,生意平时不赖,由于他懂医术,治病能力强,所以当地父老乡亲生个小病啥的,都会光顾他家医院。”
她没胃口再吃了,“继续说,我在听。”
魏砡笑了笑,“小孩还挺有眼力见儿。”
魏砡叹口气,“没办法,给人打工就是这样。”
“徐就说他准备边在北京打工,边给用人单位投简历,想着谁需要他,他去哪儿干活,毕竟人家大学生还学医的,还是有一定学历和经验在的,去正规公司上班应该不难。”
果然,爱八卦凑热闹是人类的天性。
她这破嘴,就该打!叫你藏不住事儿。
映入魏砡眼帘的,是学生上体育课用的单杠、锻炼身体用的体育器材,以及空落落的大操场和跑道。
魏砡哭笑不得,“你不是说不会再给我乱牵姻缘线了么?”
她冷哼:“我信你个鬼。”
魏砡不准备逃避和魏默的见面,既然命运让俩人再次遇见,她总归是要面对这个老朋友。
这句话和她这个人一样,冷淡疏离,装乖刻薄。
又发来一句:“我和你在哪儿见面?”
魏默回:“嗯,都听你的。”
特别是当看到她发来魏砡两字时,他握着手机,差点当即手抖摔到地上。
魏默此时坐在工地旁的花坛上,手指夹烟,身上的衣服灰扑扑的,眼睛紧盯着通讯录,工友坐他旁边,给他递盒饭,道:“徐就,你这白衣裳穿的,咋这么街溜子气质?”
来北京之前,魏默失手用枕头捂死了她妈,还伪造成女方抑郁症,跳楼自杀的假象。
奈何他母亲控制欲太强,心情不好喜施暴于他,且不让他与女孩子牵手谈恋爱,好不容易结个婚,母亲还处处发疯和前妻吵架。
街坊邻居都说其母精神不正常,时常裸体搁邻居家门口晃悠,呲尿,疯言疯语,邻居吓得报了好几次警。
魏默心虚,在老家待总做噩梦,于是和妻子离婚后,离家逃去了上海,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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