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色道:“实话。”他的声音在魏砡耳边格外好听,嗓音低低地,从他嘴里说出来,些许得意,些许腼腆。“挺开心的,开心到,我甚至在想,我为什么没有早点儿遇到你。”宋呈律想起唐代有首无名诗,作者叫无名,里面诞生了一句很经典的诗句。诗者有云: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他迫不及待地询问她:“你呢?”“这下该你回答我了。”魏砡对这突然蹦出一句甜言蜜语的小子实属无奈,可又抵抗不了他的真诚,她嘴唇俏皮弯起,坦诚相待:“我也挺开心的。”整挺好,有人今晚要失眠了。宋呈律悄悄地搁内心呢喃。他觉得自己和魏砡,就是两块异性相吸的磁铁,总是控制不住地想要靠近她,她展颜一笑,表情些许小调皮,宋呈律心底就乐得慌。他特想听魏砡如朋友谈心般,和他聊聊她的个人事迹,包括她那些遗失的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