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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非礼王女,丧尽天良,敏驰斩觉得王上有这么个女儿会被气得损寿。
……
云瑶没睡好,一个字不愿说,只当身边的是个保镖。
敏驰斩端着也不出一声。
一路无言,敏驰斩将云瑶送进安御殿就退出去了。
阿妥也极有眼力见地退出去,并把宫人们都带走了。
此时,安御殿只有王上和云瑶两人,一坐一站。
敏驰斩驻足殿门口没走,真拿捏不准她会不会喊非礼?
他得留下来救王上啊!
“王上,玲珑走了?”只顾批奏折,她站着没意义,不如回家睡觉。
“走去哪,吾话还没说。”岳宴渠放下奏折没好气地说,心里腹诽,燕瀛子民都这么没规矩,君前不知惶恐?
云瑶一丝不苟地看王上,洗耳恭听模样。
“你应该知道了吧,用布风株迷幻吾的是房娥。”岳宴渠憋闷、挫败,转瞬又咬牙恼恨,“姚家一丘之貉,吾定让他们知道,愚弄吾的下场。”
云瑶羽睫微动,只提惩治姚家,只字不提房氏一族,看来岳宴渠想为岳瞻保留后盾。
“玲珑不知。”她在睡觉怎么会知道呢?
见岳宴渠诧异,云瑶又做恍然想起貌说:“啊,来的时候岳拓好像提了一句,我当时在睡觉没听清楚。”
“你在睡觉?”王上揪住“重点”诧异了。
什么时辰睡觉?
“嗯,每日睡到日上三竿就起来的,今日睡过头了。”云瑶理所当然地说着,自己每日都准时起床,唯独今日晚了。
岳宴渠提起一口气又舒出来,强忍着把云瑶丢去宫监学女德的想法说:“有没有化解明寒梗之法?”
“自然代谢不必刻意。”云瑶说。
岳宴渠踌躇动动唇说:“人还没抓到。”
他昨晚气疯了,处置娥嫔和姚家后才想起下毒之人,命敏驰斩大肆搜查为时已晚,一无所获。
云瑶小唇一侧上翘,对王上的无能表现怀疑,兴许是故意放房家人一马。
岳宴渠憋闷之下睨云瑶一眼,不知惶恐。
“放明寒梗之人,要么做饭的,要么传膳的,你把他们都杀了不就行了。”云瑶不以为意地说出干净利落,不留后患的化解之法。
“胡闹!”岳宴渠喝斥,真的有罪,诛九族就是他一句话,但无罪处死是滥杀无辜。
这丫头是想他带着恣肆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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