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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啪……”桌案上罗成垛的折子莫名倒塌,全散在地上。
那折子放在最顶端,垛一倒它摔得最远,孤身摊在地面一处。
房娥做贼心虚,抬眼见那折子独一束飞出,惊慌失措,顾不上穿里裤,托着长衫朝折子奔过去。
房娥一心毁掉折子,扑到地上伸手去抓。
“啊……”手被岳宴渠死死踩住,娥嫔疼得眼泪直流。
岳宴渠没有丁点心慈手软,弯身揪着娥嫔的头发将她甩去一边,硬生生撞在殿中金柱上。
他连眼角余光都没给娥嫔,弯身拾起折子打开,眼前白纸黑字一清二楚,犹记得允准房娥住进玉阙殿时,他也没有印象何时批过那样的奏折。
岳宴渠看着奏折上姚摩的名字,感觉自己的颜面和帝王尊严被这些人踩在脚下,有恃无恐的愚弄。
他周身森冷,眸光阴戾,“欺朕这么多年,你们好大的胆子!”
“来人,把娥嫔丢去水牢,不准给她饭食,无诏不得探视。”
“王上饶命,王上饶了妾身这次,妾再也不敢了。”房娥边爬过来边哭求。
岳宴渠也有感情和爱,但房娥沾不去丁点。
他转身走近桌案,房娥爬着追赶没几步就被御军拖走了。
大夫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娥嫔衣衫不整,被拖出去,心想应是没伺候好王上,真是伴君如伴虎。
岳宴渠瞧一眼大夫,怒气未消,这森寒的一眼吓得大夫双膝重重落地,前身匍匐,一个字不敢说。
岳宴渠不耐烦地朝桌上汤盅挥挥手。
阿妥立即上前端起走近大夫,言简意赅说:“验。”
此时,多说一个字都会惹恼王上,被摘了脑袋当球踢。
大夫小心翼翼接过汤盅,盛出来少许放在鼻息间闻,稍许说:“回禀王上,此汤无毒,里面有当归、黄芪……鹿角和布风株。”
岳宴渠的怒气又盛了两分,大夫低眉垂头,大气不敢出。
“传吾旨意,令敏驰斩将姚氏一族收监,不得漏掉一人。”岳宴渠冷厉下旨,旨意上毫无缘由,可见他气愤到何等程度?
……
未到天明,敏府接到王旨,全家陷入困惑。
有王令敏驰斩不敢耽搁,带兵赶往姚府。
姚府上下睡得正酣,突然御军闯入,漆黑夜色被火把照得如同白昼。
敏驰斩骑高头大马站于院中,显得庭院特别局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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