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受重伤,估计也跑不了多远。”王云彪整个人蜷缩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懊恼道。
“呀呀呀!真是让你气死。这畜牲已受重伤,怎么还能让他逃脱呢?”
“他人狡猾,借着黑夜翻墙逃走。我又担心超儿的安危,所以没有追。”
“哼,如果让我找到这个忘恩负义的畜牲,定将他碎尸万段。”王云豹的手掌重重地拍在木桌上,气鼓鼓地说。
“三弟,你也别责怪二弟了。在那种情况下,谁也没有考虑那么周全。”王云鹤劝慰道。
“大哥,这仇我们必须要报!我一定要找到詹安这厮,将他千刀万剐方解我心头之恨。”王云豹怒吼道。
“想不到,大哥最信任的人,竟然是一个吃里扒外的叛徒。”王云彪偷偷地瞄了王云鹤一眼,不忿道。
王云鹤闻言,心头一沉。毕竟,詹安事奉王府多年,掌握了不少他们的秘密。如果他真的是敌人插入王府中的卧底,那么,他掌握的可是王府的命脉,足以摧毁一切。
詹安斜斜躺在榻床上,脸无血色,双掌血淋淋,呈墨黑色,看得出受伤不轻。
他看到江飞烟迈步跨进厢房,欲起身相迎。
江飞烟点头示意,有伤在身,不用讲究繁文缛节。
“詹某深夜打扰江老板的清静,还望恕谅!”詹安脸色赧赧,微喘道。
“詹总管客气了。不知深夜造访,为何而来?”江飞烟正色道。
“实话实说,詹某现在已走投无路,此次前来,乞求江老板收留。”詹安道。
“为何有如此一说?”
“江老板有没有听说,王逸超刚刚被人刺杀?”詹安道。
“王云鹤的长儿?”
“对,就在入夜不久。”
“那这件事与风雨楼有何关系?”江飞烟心头一震。
“此事与风雨楼无关。说来话长,杀死王逸超的短刀,是我詹某的佩刀。但杀人者绝对不是我詹某人。”詹安斩钉截铁道。
“此事与你无关,那为何要风雨楼保护你。”
“因为,我不想蒙上不白之冤。我要查明真相,找出幕后凶手,还我一个清白。可是,我已身受重伤,需要一个清净的地方疗伤。而在洛阳城里,能护我周全的,只有风雨楼的江老板。”
“可是,你知道的,在洛阳城里风雨楼与洛阳王家不相往来。从道义上,没有这个必要吧。”
“正是如此,洛阳王家才不会将注意力放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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