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的得力干将众多,小侄只是其中最没用的一个。平时干的不过是跑跑腿的活儿,替义父传传话。庄主若杀我,只不过是捏死一只蝼蚁而已。况且,两国交战,尚不斩来使。庄主若杀死我,只不过是捏死义父手下的一只小小蝼蚁,但损伤的可是端木庄主尊贵的威名。我想,若此事在江湖上传出去,小侄牺牲小命事小,但对庄主来说,德不服众啊!”
“生子当如孙仲谋,竖子未来可期。可惜峰儿没有此等胆识与才智。”端木无涯听了,不禁对花如伶多看一眼。
“其实,庄主此行最大的目的,有意剑指中原。恐怕,最大的对手不是七星楼吧?我们中原有句俗话: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如果我们现在斗个两败俱伤,得益的可是别人。小侄斗胆相问,庄主难道不怕坏了自己的大事?故,小侄还望庄主三思而行。”花如伶侃侃而谈道。
“花英杰这个老狐狸,竟指派这个毛头小子来羞辱我。小不忍,则乱大谋。此时还不是撕破脸皮之时,毕竟当下最大的对手,是洛阳王家所代表的中原武林,而不是七星楼。待他日功成之时,今日的羞辱一并归还。”端木无涯心里盘算道。
端木无涯深深知道,现在还不是跟七星楼较劲的时候,因为他们的目标暂时是一致的。
“你所言甚是。我们有着共同的对手。只是我们道不同,日后难免兵戎相见,少陀山庄与七星楼如何……”端木无涯沉思一会,缓缓道。
“义父说的没错,端木无涯目空一切,今日杀杀他的锐气,叫他知难而退。”花如伶看着端木无涯口气服软,想起花英杰的锦囊妙计,不禁为义父计策暗暗叫好。
“义父让小侄转告端木庄主,昔日晋文公有退避三舍之诺,今日七星楼也有此言。七星楼若与少陀山发生冲突,也行退避三舍之诺。”
“好一个‘退避三舍’。此话当真?”
“当真。”
“那咱们今后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端木无涯转过身,背着花如伶怫然作色道。
“义父还说了,此次洛阳王家寿宴,醉翁之意不在酒。届时我们七星楼会登门祝寿,特地奉上寿礼一份。还望端木庄主别扫?人兴致。”花如伶欲离开,突然又停下来,道。
端木无涯倒是听出了花如伶的弦外之音,要少陀山作壁上观,不要插手七星楼的行动。
端木无涯心头震惊,难道七星楼也知悉少陀山将在洛阳王家寿宴时的行动计划?
“咱有言在先,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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