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工被领进一座院子里,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
桃枝牵着容且衔的手走了过去,坐在如意圆桌边。
熟稔地将水壶持起,缓缓将水壶注入茶壶内,细流如丝,热雾飘渺。
不一会儿,茶香就溢了出来。
“段老板,这木雕为何没有五官?”
段无涯手上小刀顿了下,忽地扬唇一笑,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
“桃姑娘小时候调皮吗?”
容且衔闻言认真听着。
段无涯放下手中的刀和木雕,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摆,迈着四方步朝桃枝走来,坐在剩余的凳子上。
明明年事已高,发鬓入白,身子却仍然板正有气质,像久经沙场的人,威风凛然。
桃枝喝茶动作停了下来。
以往她没注意,这会她看去,这当铺老板应该是个有身份的人。
桃枝问:“之前吹笛时见你一脸哀绪,似触景伤情,莫非你和你的孩子已失散多年,记不清孩子的样貌,这才问起我?”
段无涯仍然含着笑,褪去了商人的市侩,这会看起来像个慈祥的老头子。
“桃姑娘真是玲珑心。”
他握着茶壶给自己倒了盏茶,提起了自己的往事:“我的妻子在十多年前就去世了,去世前手里还握着一只虎头鞋,至今没能送出去,她约莫也是带着遗憾离开的。”
他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眼神不由自主就落在了容且衔身上。
寻常人家的孩子断了只手,只怕是久久不能缓过来。
这小儿那天断肢还流着血时脸色都未曾变过,也是个太过早熟的。
他的儿子现在是否过得还好,又是否和这孩子一样流离失所了呢,他都不得而知。
桃枝也没想打听段无涯的私事,直接表明来意:“段老板,人生岂能无憾事,也许你的孩子现在过得很好,我此番是来拿钱的,我需要20两黄金。”
段无涯眼里闪过一抹失落,旋即又释然了,想起桃枝的话。
他没想到桃枝一下要这么多,便多嘴问了句:“桃姑娘,要20两黄金可是要建院子?”
桃枝直接否认:“不是,我要出趟远门。”
她要带容且衔去趟幻迷森林,肯定没那么快回来。
需要时间让容且衔被世人忘记,容且衔在人界的记忆被世人淡忘,她给容且衔重塑右手的事情就不会引人注目了。
反正他也不想回宋家,届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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