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款式我有印象,可以根据使用者调整可动的部份,组成沙发或是椅子。不过此时是躺椅。我猜是躺椅b较适合睡觉吧。
我对於男x的外貌毫无印象。对方感觉并不是医护人员,穿着一件皱巴巴的上衣跟牛仔k,并且以上半身差点摔下躺椅的姿势辛苦地睡着。如果可以,我想要将病床的栅栏分一半给他。
除此之外,还看见两个洗衣篮。
长期抗战的感觉。
一开始虽然没有发现,不过如果仔细看了看,会发现此时正在睡觉的男x跟铃叶长得有点相似。
明明浮现在脑海的是同一个问题,心情却截然不同。
既然眼睛的伤势还没痊癒,就代表刚才说的不可能发生,但还是会担心。
「呼……」我伸展起双臂,活动筋骨。
手脚的长度b想像中还来得长的样子,不晓得是否为错觉。
滚轮发出的喀啦喀啦声响对一个刚睡醒的病患的神经来说不怎麽好。
病人的衣物松松垮垮的,隐约看得见x口。
返回房间时,我发现那个与铃叶在外表方面神似的男x清醒了。我猜可能是被点滴架的移动声吵醒了吧。
「你——」
「你醒过来了啊啊!」
「我、我是……铃叶的爸爸喔。」
「喔……喔喔,你等我一下!」他的头上像是亮起一颗隐形的灯泡,而这位灯泡大叔随即将双手分别cha入自己牛仔k的两边口袋,最後掏出了一张纸片。
自称是铃叶父亲的男x接着就这样一边喃喃自语一边跑出了门,单独把困惑的我遗留在病房里头。nv儿好歹也快要成年了,为什麽家长会是这个样子?虽然没有资格,却不免感到有点遗憾。
不过还活着。
主治医生问了许多问题,最後才告知我的状况。
要报备。但随着医生的诱导,我多少明白这是能够装成一般人的机会。
前来拜访病房的不只有医生,还有前来调查的警方人员。
巡山员在那里发现倒在血泊的两个伤患,於是紧急连络相关单位。
因此,警方现在是想要从我的口中厘清我是否遭到他人绑架。
与同一个家庭有着两次牵连的枪击要犯。
就算没办法也无所谓,剩余的人生总该要找点事情做。我是这麽想的。
对方先是一脸迟疑,接着回答是真品。
如果那确定是货真价实的武器,我就放心了。
我的「父母」,已经消失了。
是因为已经安全了呢?
不管怎麽样,我觉得自己从今以後终於可以开始自己的人生。
後来即使医生与警方都离去了,铃叶的父亲依旧没有回到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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