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着旱季跟雨季。
虽然没办法改变雨季,但可以习惯。
「我一直都还记得遇到白布丁的那一天喔。」
距离宠物店只剩下最後一段路了,我想稍微谈谈自己的家人。
我一向避免让人知道我的喜好与过去,所以铃叶此时正聚jg会神地盯着我看,眼神与白布丁有点像。善良的生物总有着相同的眼神。
「那天是雨天。因为年纪还小,不习惯走长途的山路,後来边走边哭。我是在一座山的山腰发现白布丁的。」
「爬山的只有我一个。」我绕过内心的伤疤挖掘故事,「那时候我没有穿雨衣,穿的也是大一号的鞋子,就那样拖着鞋子走在满是蟾蜍跟蜈蚣的山路。其实也没有余力去注意其它的事情,所以准确来说是我被白布丁发现。是那只狗狗决定要照顾我。牠那时已经是成犬了。」
「但不是每只导盲犬都可以变成白布丁。」我将sh答答的浏海往後拨,「那个时候我已经没办法继续走了,但只要慢下脚步就会很危险,所以很乾脆地就趴在白布丁的身上。你不觉得很诡异吗?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愿意背着陌生的小孩子到处走。」
「会不会其实本来是别人家养的狗呢?偶尔会这麽想。」
「嗯,所以我才把牠当成家人。」眼眶有点发热,幸好现在是雨季,「小的时候虽然没思考过相关的问题,但长大之後的某一天我突然意识到白布丁以前也曾是小孩子。牠也有着只需要撒娇就能活下去的时光,说不定根本不需要改变生活的环境。」
红灯了。
「红灯停、绿灯行」的概念到底是谁跟我说的呢?
「感觉白布丁很了不起呢。」铃叶没有追问,选择温柔地做出结论。
我用手掌推开眼角的雨水,与铃叶一同穿越斑马线。
铃叶已经从新闻中得知大致的样貌,但我实在不愿意透过言语去g勒出关键的轮廓。那种记忆光是想像就令人牙
我依然庆幸自己在小时候剪掉了长发。
长大後,基因逐渐将我塑造成母亲的样貌。由於短发看起来也像是nvx,我才摆脱疙瘩,重新留起长发。若母亲还在世,现在还不至於来到徐娘半老的年纪,说不定可以与她打扮得如同姊妹一般。但这是妄想。
除了双亲的脸,其它的部分都快忘得一乾二净了。
被裱框的大头照绑着黑se丝带。
但对於小孩子来说——对於我来说——「苟活」终究b「善终」来得好。
因为我拥有过。
双脚与手臂满是茅草造成的伤口,这是对於那天的记忆。
被当成男生,是我没受到伤害的主要原因。
身t也是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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