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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姜闻不由沉思起来。
他明白,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是重脸子,之前赵应鹏不过是镇南侯的几个儿子之一,可如今马上是镇南侯世子了,是下一代镇南侯,脸面也就更重要了。
他长长唉了一口气,感到十分无奈和憋屈,自己的女儿明明没做错任何事,可命运为什么就不肯放过她。
“好吧。”姜闻无力地道,整个人精气神都颓了两分,“这两天你收拾一下,然后带着平安悄悄离开白帝城吧。”
姜疏月突然悲声哭泣:“女儿不孝,今后再也不能伺候您老人家了。”
如果可以,她绝不想远离父亲兄弟家人。
“傻丫头,说这些做什么?天大地大,哪怕你今后你再也回不了白帝城,难道我还不能去见你们?”姜闻安慰姜疏月道,眼睛潮湿。
第三天清晨,一辆没有姜氏族徽的马车悄悄地从姜府内驶出,朝北城门方向驶去。
马车内坐着姜疏月和赵平安。
赵平安内心有些不情愿,认为大荒世界这么危险,他还没成长起来,到处乱跑不是明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