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的讯息,曾醒的讯息。当时他们还是朋友。凛诗哭着传送几千字的讯息给曾醒,把提早就寝的曾醒吵醒了。曾醒看完凛诗的讯息後,隔天便冲到了凛诗的家。
她还是想保留一点痛苦放在心中,自己默默承受。
?後来甚麽啦,就是这样啊。?凛诗翻了个白眼。
?不知道,就装作没事吧,就算出事也要看起来没事呀。?
?那麽班长,你闺蜜到底叫甚麽名字?你怎麽都没有提到??
?你就怪我听得太清楚好了啦,回答我嘛。?以天甚麽时候学会用无辜的眼神制服她了?
?咳咳喔,叫林欣雨。?以天装作镇定地重复。
?没有啦,刚好呛到。?以天拍拍x口回答。
「嗯,对。」凛诗对着碗里的饭菜说,实际上是为了掩饰自己正在说谎。那年的她,怎不想知道士裕为什麽会弃她而选择欣雨?那年,她试着去找欣雨对话,不过欣雨无论如何就是对她不理不睬,後来才传一张纸条草率的说,「应该没什麽好说了吧?」
「分手就是分手,现在的你也没有资格评断谁对谁错了,我不ai你,就没有理由再跟你在一起,而我当然也有权利去ai别人。你只是b较倒楣啦,偏偏你身边的闺蜜长这麽正。」她看到信的内容时,眼泪不听话的流下。她知道她没有做错任何事,就只是ai上了一个演员,而这个演员的真实身份是个渣男。她无法相信自己居然跟这样的人相ai了一年,或许应该说她单恋的天数b较多吧。
凛诗还沈浸在悲伤且可笑的回忆里,以天也不知如何说起,只能看着凛诗一贯的冷漠表情。原来她在班上没有特别好的朋友是有原因的。不是她个x差,而是她有个不为人知的伤疤。
以天想起他刚转来的那天,凛诗不停闪躲着他的眼神,却全心全意的帮他打理大小事,不管是看起来简单明了的资料,或是老师给的各项作业,只要以天出现在凛诗座位前,凛诗一定会放下笔,将眼下的书推开,取而代之的是以天的疑难杂症。也是他刚好问了一个跟作业无关的问题,才能得到现在与凛诗共处且聆听故事的机会。
或许,告诉她也不会怎麽样。让她知道就好,或许哪天,他会成为那个安慰她的人。
「你g嘛啊?有话坐下来说嘛。」凛诗傻眼的看着以天。
凛诗没有动作,就是眼神望向了不是以天眼睛的地方。
「你有病是不是啊?」凛诗看到以天的反应不禁笑了出来。「蛋糕都帮我拿了,就不用再多说了吧。况且我没事不会过生日的。我们走吧。」凛诗说完就站起来,拿起外套。而以天只能乖乖跟上,心里一边自责怎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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