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明珠的马厩隔壁。
她走到护栏边,朝大白喊道:“大白。”
自从郁时第一次骑过大白,大白就像认主似的,只听郁时一个人的话。
郁时第二次去马场时,只是招招手,大白就飞快跑到她身边,一个劲儿的让她摸它。
甚至主动让郁时骑自己,不用郁时招呼,就背着郁时在马场里跑来跑去。
萧明珠看得啧啧称奇,直夸郁时驯马有方。
这儿看见郁时来了,大白噌地一下跑到围栏边,激动得原地踱步,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郁时。
好似在说:快!骑我!
郁时忍不住笑出声,“好久不见啊大白,想我了吗?”
大白喘了口气,仰起头,抬起前蹄,优美健硕的身体展示在郁时面前。
“想啦?”郁时笑眯了眼,揉着大白的脑袋,“真乖。”
许是文鳐鱼的血脉觉醒,郁时现在看什么动物都觉得亲切。
动物对她同样是乖巧亲昵。
揉了大白好一会儿,等萧明珠她们装好马鞍,郁时拉开门阀,准备把大白放出来。
马场负责人正在马厩里核对信息,见大白还没有上马鞍就要出去,当即伸出手阻止,抬头对上郁时目光,负责人愣住。
“是……是闻小姐啊。”马场负责人松了口气,“没事没事,您骑吧,需要我给您拿马鞭吗?”
“不用。”
郁时拍了拍大白的后背,只是轻轻勾手,大白便乖巧地跟着她走进草场。
马场负责人见状,忍不住感叹,“大白被送来马场这么久,从来没有如此听一个人的话。”
“那当然,也不看看听的是谁的话。”一个女生说道。
旁边的人跟着附和,“对啊,那可是闻老师。”
一声闻老师,从上午上完课开始,深入圈子里众多少爷小姐的内心。
他们这些人从小到大,上的是私教课,读的是贵族学校,对于教学的老师,向来挑剔得很。
但对于郁时,他们是心服口服,一声闻老师代表了他们对郁时尊敬。
郁时没注意他们在说什么,带着大白走进马场草坪。
“小鳐姐,你是怎么学会骣骑的?”萧明珠问。
骣骑,也就是无鞍骑马,一般是马术训练中特指不配备马鞍、脚蹬和护具的骑乘方式,常用于高级障碍赛训练。
因为难度系数大,她练习马术时,只是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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