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那你就快点好起来,”荆山也劝道,“现在真不能吃这些刺激性食物,你去问问医生,哪个医生敢让你这么吃啊。”
喻寻盯着某人坚持道:“我就要吃。”
叶烬无奈道:“知道了,从今天开始,我每天亲自做饭给你吃,这总平衡了吧。”
“诶这……”荆叔急道。
叶烬冲他点头,“荆叔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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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寻在医院吃饱喝足,又被疯狂投喂,一周后可以下床走动了。中午阳光最温暖的时候,叶烬会带他出去坐会儿,晒晒太阳。
喻寻坐在轮椅上,身上裹着关月覃买给他的棕色牛奶绒大睡衣,像只熊一样,两胳膊牢牢扒着叶烬,靠在他怀里,闭眼享受阳光。
他也不管周围人的目光,惬意地嚼着习心雨送来的巧克力软糖,叶烬剥糖纸,他只管乖乖张嘴,剥一颗吃一颗,停下来,他就扭动两下,以示不满。
他最近吃药总觉得嘴苦,老想吃糖,叶烬不给吃,他就闹。
装可怜、挤眼泪、放狠话,为了一颗糖什么手段都使,三件套下来叶烬基本就妥协了。
也不知道这趟出行是吃错了什么东西,明明是自己做了不好的事,可小脾气耍个不停,叶烬也受着,宠得像祖宗,上厕所都是抱着进出,就差替他方便了。
喻寻嚼吧嚼吧咽了,张开嘴,“啊—”
“已经吃完一包了,不能在吃了。”叶烬把糖纸都收进口袋里。
喻寻眼巴巴地,“一包才二十颗,给孩儿吃点嘛,求你了。”
叶烬铁石心肠道:“不给孩儿吃,别求了。”
喻寻把睡衣的帽子往头上一扣,手动把轮椅转了个方向,背对着叶烬,自闭了。
叶烬这几天除了回北郊队处理繁杂的事务,就是在医院哄祖宗。
祖宗对别人都正常,唯独对叶烬挑刺得很,一言不合就不开心。他语气稍微重一点,祖宗就要掉眼泪,情绪敏感得不得了。
叶烬一度怀疑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个孩子,刚出生的那种,所以喻寻才会变得如此敏感和需要呵护,可他翻遍了医院,就是找不到这么个孩子。
他又去悄悄咨询医生,得到的答复是不需要担心,病人在恢复期间会因为身体的不适和药物的副作用,导致情绪波动较大,变得敏感和易哭,属于正常的生理和心理反应。
解决方法就是陪伴和关心。
叶烬把工作以外的时间都放在了医院,琅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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