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
村民们难道不知道陆元丰中间商赚差价吗?可那有什么办法,他们没有渠道,不认识药商,没有陆元丰,他们抓再多也只能砸手里。
那村子离县城也不近,药商也没渠道联系上村民,更何况也不想得罪陆元丰,影响合作。毕竟陆元丰的要价也不算过分,平日里也有合作往来,陆元丰也许给他们不少好处。
就这么着,陆元丰在这方面便近乎实现垄断。
他说八毛就八毛,有时候更低,村民也不敢还价,而且交货的时候还会自觉抹零头,比如九百多条只能按九百条算钱,你要跟他细细掰扯,他干脆不收了,一句我数不清楚就把人打发走,并且以后再也不跟这人做生意……
这些都是有据可考,反正没人敢惹陆元丰。
小月欢还不知道这些,她只知道师父可以从中间赚很多很多,她辛辛苦苦一晚上,只是想要一点点酬劳,她不贪心的,等她拿到户口以后她就不跟师父要钱了,她给他打一辈子白工都行!
可她再次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怎么着?想告我的状?还是想背着我自己拿蜈蚣卖给他?你看看没有我他敢不敢收!我说你个小丫头片子怎么今晚抓得这么卖力,敢情想挣我的钱?哦,他们抓我的给他们钱,你抓我还得给你钱?那我让你去抓什么?我收你当徒弟干什么?”
陆元丰显然已经非常生气了,说的话非常不客气。
“你到底还记不记得你这条命是我给你救回来的,没有我你早就死了!医药费你和你爷爷一直欠着没给才到我这里来帮工还债,你趁机偷学你师兄的笔记我都不说什么了,一天天不想着怎么偿还,还想从我兜里掏钱?忘恩负义的东西!”
师兄?是指危竹?
偷学?
既为同门,怎么叫偷学?
祁曜君眉心拢成一团,百思不得其解。
而陆元丰说着,已经不知道从哪个角落翻出一根藤条,狠狠抽在小月欢身上。
“我让你要钱!让你要钱!你算什么东西!这两天还用了我那么多药!还好意思问我要钱!还要不要钱了!要不要钱了?啊!臭丫头,你信不信我告诉你爷爷去!”
小月欢疼得眼泪直冒,终于不再争辩。
“不要了!不要了!师父!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祁曜君痛苦地闭上眼。
又是这句话。
谁能告诉他,她究竟错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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