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学院刚来的学生中几乎是神一样的存在。
别误会我的意思。我一说你们就明白了。
新来的学生不是年纪小,就是俄语不好的。生活嘛,总有七七八八的事情要处理。他们有什么事情都来求我帮忙。大到需要办理转学,签证遇到麻烦;小到衣柜的门坏了,需要找管理员修理。我只要在学校一般是对他们有求必应的。
学院里当然也有资深的中国同学,一来,新人和他们不熟不方便轻易去打搅;二来,老同学都比较忙,他们不愿意给自己添这么多麻烦。
我属于还没有混到资深那个级别的,还有一点就是,忙碌会缓解想家。这是刚刚出国的人最难排解的心魔。
702 依旧门庭若市,安德烈也成了这里的常客。不过,我的中国同学都不怎么搭理他。
首先,他们俄语都很差,和他交流有障碍;
其次,安德烈和他们不在一个班上课,彼此都不熟悉;
第三,安德烈似乎也没有和他们主动沟通的欲望,他那让人感觉有些挑剔和冷漠的眼神实在没什么亲和力。
一次我提货回来买了些东西,安德烈帮我提到宿舍里,正好遇到刘洋在,安德烈放下东西走了。刘洋满脸诧异地问我:
——“琳姐,你怎么和那个家伙在一起呀?”
——“哪个家伙呀?”我整理着刚买回来的东西,没太注意听他说什么。
——“就给小星教过俄语的那个。”刘洋说
——“你说安德烈呀!”我才反应过来他在说谁。
——“不知道他叫什么,他们都说他是意大利黑社会的,少搭理他吧!”
我看见刘洋一脸严肃的表情我心里笑着想:意大利和安德烈还多少有点关系,可是黑社会这都哪跟哪呀!
还有一次,我们的洗衣机坏了,我洗了浴巾拧干有些费劲,安德烈在帮我。那天也巧,我们楼层几乎没有别人,这时另一个BJ男孩叫杜建明经过洗衣房,他看见我们,眼神就像看见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一样,迅速走开了。
周末的晚上,我们寝室的全体人员加上刘洋,杜建明和白天在打扑克。
门开着,安德烈进来,只有白天跟他打了声招呼,他站在白天身后看了一会儿,就出去了,我听见他在走廊里和达里克在聊天。
安德烈刚出门杜建明就冒出来一句:“他怎么又来了?”
——“就行你来呀!”苗苗抢白了他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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