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程轩笑了笑,躲开了陈百川伸过来的手。他望着陈百川,“师兄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陈百川佯装歉意道:“实在对不住,我一早就出发去见一位朋友,原以为很快就能回来,便没有向大家打招呼,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会找师父请罪的。”
“什么朋友,怎么没听师兄提起过。”
程轩将手中的册子递了出来:“师兄来杭州这么多日,怎么今日才想起要去拜访朋友?”
就知道他会不依不饶!
陈百川后背出了一层薄汗,板着脸回道:“他昨日刚到杭州。”
“原来如此。”
似乎是看出他不想多言,程轩善解人意地笑笑,没有接着问下去:“想来师兄还有不少事情要处理,师弟就不耽误你的时间了。”
说罢他就朝着陈百川来时的方向离开,待他走后,陈百川下意识地抬手擦了擦额头,额头上果然出了一层薄汗。
动身去杭州之前,姬慕容将陆宛叫到房中,亲自给他披上了一件大氅。
她缺少了一根胳膊,做这个举动略有些吃力,眼看着大氅就要从肩头滑落,陆宛连忙伸手扶住。
姬慕容慈爱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这件大氅是当年我为一位富商的女儿治病,那位富商所赠,压在箱底许多年,如今你长高了,终于可以拿出来用了。”
这大氅是貂皮缝制,且不说费工费时,光是这通身的雪貂皮毛便极难寻得,陆宛伸手摸了摸雪白的皮毛,看了姬慕容一眼,“这么好的东西,师父应该留着给自己穿。”
姬慕容笑着摇摇头:“傻孩子,师父给你你便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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