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的,可如今寄人篱下,他倒是收敛了许多,笑起来的时候颇有几分真情实感在里面。
就是不知,这几分真情实感,到底是不是装出来的。
毕竟他最擅长舞弄人心了。
陆宛等他笑完,就见他拢起手指,捻了捻手心的水珠,“我是想让你扶我到床上去。”
“药浴?”
被陆宛引到床前坐下,又拉起他的手写了两个字,江雪澜重复了一遍,神色有些古怪。
陆宛点点头,想起他看不见,便重新在他掌心一笔一画地写。
天寒。
湿气重。
止痛。
陆宛怕他读不懂,写得很慢,江雪澜没有催他,垂着眼,一副全神贯注的模样,细细感受他落下的指尖。
“原来如此,那便麻烦你了。”
从昨夜起,他体内的骨头便有些隐隐作痛,一开始,他还以为是毒性发作,现在看来,是与天气的变化有关。
陆宛弯起眼睛。似乎得了乐趣,又捧起他的手,在他掌心慢慢写下三个字。
不麻烦。
屋外凄风苦雨,水雾弥漫,屋内也是一片热腾腾的雾气,隔着一层热气,浴桶中的药汤散发出极为浓郁的苦味。
陆宛将最后一桶药汤也倒进浴桶中,轻舒一口气,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水珠。
不是汗水,是他在雨雾中来用木桶来回送来这些药汤,房中热气接触到他微冷的脸颊所凝成的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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