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只是为了说这个,陆宛面红耳赤,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自从那次江雪澜食髓知味后,几乎夜夜都要过来。
哪怕陆宛装成一条死鱼,不动弹也不说话,他也自能找到乐趣所在。
江雪澜做事太霸道,陆宛起初还能装死,到了后面只能哭着求饶,只恨自己不能真的死过去一了百了。
除去放他走以外,江雪澜在其他事情上对他算是百依百顺,唯独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不管陆宛怎么哭着求饶,他都不会听,甚至还会变本加厉。
如今被老者一语道破,陆宛又羞愧又难堪,耳尖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江雪澜这个人最喜欢惺惺作态,然而他翻脸太快,丝毫不念旧情,他现在对陆宛虽然很好,陆宛还是很怕他。
他怕自己惹怒了他,他会迁怒其他人,就像之前打伤晏清河那样。
陆宛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软柿子,因为没有本事,所以只能任人拿捏。
江雪澜连儿子都有了,还那么大了,自然不可能有龙阳之好,他这般对陆宛,陆宛如何都想不明白。
他究竟是哪里得罪了江雪澜,江雪澜要如此折辱他。
陆宛郁郁寡欢,神情低落地回到住处。
屋中燃着灯,陆宛的脚步顿在门外。
自打他逃跑那日被江雪澜救回来,他便被安置在江雪澜的住处。这里比他之前的住处要好很多,可是却要日日面对江雪澜。
男子的身体原本就不适合待在下位欢爱,尤其是江雪澜索取无度,陆宛每次都疼得直哆嗦,致使他现在看到江雪澜就从心底觉得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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