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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师弟陆宛也是个差不多的傻子。
晏清河连日赶路,到达千机教在山脚下的驻点时,早已疲惫不堪。
“来者何人?”
身着斗篷的高大青年将头上的兜帽掀开,露出一张年轻英气的脸来。
“劳烦通报一声,教主旧友,前来拜访。”
门内的人一脸狐疑地打量着他,晏清河嘴角微微一牵,颇为温润的五官笼罩在一片阴寒之中:“你见了你们教主,便说是陆宛的师兄来了,要接他回去。”
“晏兄,好久不见。”手下的人早已将晏清河带到会客室等候,江雪澜刚一开门,一柄长刀裹挟着疾风袭来。
江雪澜面不改色,拔出腰间短剑与其交手了几个来回。
等他们打够了,这间屋子也好似被狂风扫过,完全不能看了。
江雪澜收剑归鞘,状似无意地瞥了晏清河的胳膊一眼,“晏兄的手臂怎么了?”
先前交手的时候他便察觉到晏清河手臂上似乎有伤,特地放水,否则二人也不能缠斗那么久。
“哼。”
晏清河素来不会装模作样,喜怒哀乐全写在脸上。
他冷哼一声,将手中长刀扔在一旁,发出当啷一声闷响:“江教主招呼都不打一声便将在下的师弟带走,可让在下好找。”
“是江某考虑不周。”
江雪澜微微一笑,吩咐属下给他们换一个房间。
他看向晏清河受伤的那只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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