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内人心惶惶,不少陆宛从未见过的弟子都从别处赶回来了。
陆宛不认得他们,但是见了面不免要打招呼,应付他们对肖宗主身体一事的询问。为了避免这些麻烦,陆宛这几日干脆不怎么不出门,窝在房中看书。
这天他正斜倚在美人榻上看书,在隔壁伺候青年的张泠泠急急地走进来,脸颊微红,有些羞恼道:“陆公子,江公子非得要酒喝,奴家说不过他。”
陆宛放下手中的书,伸手捏了捏眉心:“不用管他。”
青年受的是外伤,有内力护体,加上在灵鹤宗修养数日,元气已经大好,甚至可以在旁人的搀扶下勉强走动几步。
他躺着不能动的时候都能气人,现下能下床活动了更是无法无天,张泠泠是个姑娘家家,被他气哭是常有的事。
“陆公子,你还是过去瞧瞧吧。”
陆宛拿她没办法,只好从美人榻上起身,板起脸来往隔壁走去。
“如月,”陆宛还没进门青年就听出他的脚步声,隔着门板说道:“我已经能下地走了,喝点酒也不要紧。”
陆宛推门进去,看到青年就坐在桌前单手撑头盯着门外看,另一只手很无聊地敲着桌面。
陆宛走进去,在桌边站定了低头看他:“你不要总是为难泠泠姑娘。”
“怎么?”
他单手撑在太阳穴附近,抬眼看向陆宛,目光很是放肆。他问陆宛:“你心疼她?”
陆宛看他一眼,居然应了:“我不想你总是为难她。”
于是青年看他的目光更久,目中带有几分玩味:“你要是心疼她,那你就让她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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