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和六亩园村几乎一模一样。
如果叉叔听过两次,那么另外一次,很有可能就是我小时候村子里的那件事。
我放在膝盖上的手握成拳,好一会才平复了内心的激动,状似无意地问道,“那第一次瘟神蜮的事,你能给我们讲讲么?”
叉叔眨巴了下眼睛,摆了摆手,“那得十几二十年前了,我也是听别人提了一嘴,知道得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也是在夜里发作,一个村子的人都没了。”
“而且瘟神蜮最可怕的,不是人中毒或者猝死这种,而是每个人都像是失去了神智,成了被操控的木偶,自己想着办法自杀。”
“当时我有个同行,去那个村子里处理后事,最可怕的场景,不是一棵大树上吊死六个人,而是还在襁褓里的婴儿,都是自己上吊死的。”
他叹了口气,“我那个同行,就因为那事,受的刺激太大,从此之后就洗手不干了。”
听着叉叔说的时间,大概也能和我小时候村子里的时间对上,我忍不住问道,“叉叔,你那个同行还有联系么?”
叉叔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都那么久之前的事了,他又不干这行了,哪还有联系?”
“就是就是,别管那时候的事,先说眼前的。”周一白打断了我想要继续问下去的话,“叉叔,你接着说。”
叉叔手一摊,“说完了。”
“但你这不符合逻辑,你说瘟神蜮一旦发作,所有人立刻都会死,可是六亩园村不是的啊,他们先是陆陆续续的死了几个小孩,中间停了一天,然后才一夜都死了的。”周一白赶紧道,“这中间肯定还有什么别的原因。”
叉叔点点头,同意他的观点,“你说得对。”
“那然后呢?”周一白追问。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在那!”叉叔眼睛一瞪,理直气壮地看着周一白。
“那给我们符纸的人呢?”我开口问,“他们给我们符纸,应该是感觉到了有事要发生,如果他们知道瘟神蜮的存在,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村子里的人?每人都发符纸,或者离开村子躲出去?”
“时也,命也。”叉叔又点了一支烟,“就像即便是给了你们符纸,该出事的人,不是照样出事了么?有些人是命不该绝,就有贵人相助,有些人命数尽了,大罗神仙难救,除非……”
他说到这,抬眼看了看我们,剩下的话没再说,只是咳嗽了一声,“哎,本来介绍人把这情况说的很复杂,我以为人要挂了,特意留出来一个小时来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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