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然後去找我的羊大哥、去吃好吃的青草,每天悠闲的散步、安心的睡觉。」阿瑞喝了一口酒,桌上的白se俄罗斯只剩下一半。
我向阿瑞要了牠身上的一撮毛,重新做一杯白se俄罗斯。不过这次我不加鲜n油、也不加豆浆,我把那撮羊毛放了进去搅拌。
我把全新的调酒摆到牠面前。「别把自己的毛喝下去了。」
「来我的酒馆说故事,我就送一杯调酒或餐点,记得吗?这是招待你的。」我说。
「老板,今天真是??谢??咩,咩咩!」牠还想向我道谢,不过话没说完,牠却说不出话了。
「咩——」牠突然摔下椅子,我赶紧探出头看看吧台前的状况,只见牠站了起来,朝着我跳几下,像牠进来时那样头顶开门离去。
真是奇怪的故事??不过排老板,我总觉得你想说的不止这些?
嗯??我们的独特终将回归平凡。
一个走路摇摇晃晃,看起来却十分清醒的男人走进酒馆。脸上满是胡渣,衣衫不整就算了,连皮带都没系好。这麽不修边幅的人怎麽会进来高级餐酒馆?
我拉开小袋子,是一整袋的金币。
一长串的调酒,赫然都是朋友间拚酒或有意灌醉人时会点的烈酒,这人大概是很有钱的酒鬼吧?意外地还挺有品味,很注重酒款。
都是这样,正常的,他要是跟我喊了一串原文名称,我得怀疑是不是遇上踢馆的调酒师了。
这位先生喝调酒竟然是用灌的。
「没有。」他答。
「先生,空腹喝酒是最伤身t的,您这样喝下去不好,要不要搭点吃的?您点了这麽多酒,餐点的部分我一律算半价。」免得他为了点更多酒而省餐钱。
「谢谢你啊,老板。不过??嗝、我不能吃这些。」他看着我。
他猛摇几下头说:「我的意思是,我吃不了这些正常的食物,我只能吃土,地上那种土??」
我本来在一间正规公司上班,下班後会去和朋友们喝酒,他们总大赞我的好酒量,我把每个月赚到的钱大半都拿去买酒了。
喝酒就应该要喝到眼睛看出去茫茫的,我喜欢这样看东西!可是我酒量变好了,只好买更烈的酒来喝。也不知道持续多久,有一天我被老板叫过去,他告诉我,说我被炒鱿鱼了,我大惊,就问了原因,结果是我注意力下降太多,业绩和工作效率太差了,老板说我b一个新进员工还不如。
我坐在公园里喝,地上满满的空酒瓶,斜对面就是一间便利商店,再过去还有热炒店和酒馆,简直是我的天堂。但是瓶子都空了,我还没见到美丽的景se,所以我又去领钱,买了一些继续喝。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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