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林芳芳只能被动接受他们的安排。没多久,她就怀孕了,她每天起早贪黑,生产队要忙,家里也要忙,全家人的衣服都是她洗,小姑子每天上学,压根不帮家里的忙。
瘫痪的那个是老太婆侍弄,但她每天要帮忙洗沾满屎尿的衣裤和被单。后来生了个女儿,孩子还不能走的时候她就走哪都背着。等娃三四岁时就帮着她干活,母女俩就像这个家的长工。
这期间田更生重新找了个媳妇,在旁边空地又盖了两间泥胚房。他带着媳妇住那边,吃饭俩人就过来,还是她一个人做全家的饭。
女儿四岁那年,家里领了任务猪,每天还要剁猪草。
她忙不过来,小小的女儿就搬个小凳子在旁边用小手把猪草扯断。
那是个仲夏天的上午,锅上还烧着火,剁猪草时闻到了糊味,她放下刀就去厨房了。等她忙活完就好像听到了女儿嘤嘤的哭泣声,跑出去看到女儿,她立刻泣不成声。
小小的女孩一只手拿着大大的菜刀费力地剁着猪草,另一只手鲜血淋漓,两根细嫩的手指要断不断的垂下来了。那么重的伤,大人都忍不住,小小的娃却忍着疼痛还在剁猪草。
她抢下女儿手中的刀,家里找了条破布包裹好受伤的手去找婆婆。
可是婆婆说又不是要死了,手指断了就断了,反正是个丫头片子。
她放下所有的尊严跪下去央求,反而得到弟妹的嘲讽,说她那么大个人连个孩子也看不好。
看那悠闲乘凉的老太,靠着门框看热闹的弟媳,什么都不懂的傻子丈夫,她知道这家人是指望不上了,现在最要紧的是孩子。孩子疼的都晕过去了,刻不容缓。
她抱着孩子往娘家方向跑,也许娘家人看见她现在悲惨的模样可以拉拔一下她。这几年她很少回去,据说弟弟结婚后在镇上生活,小妹也出嫁了,借十块钱家里应该拿得出。
刚走出去一段路,她想到自己枕头下还有两块多,那是平时一分一分攒下来的,这个紧要关头每一分钱都很重要。
当她走到家门口听到里间的说话声,是她婆婆,
“她娘家不会管的,去碰碰壁也好,她现在除了我们家还能去哪里,生过孩子的破鞋而已,当初要不是为了骗她嫁过来跟你哥结婚,我八块钱都不愿意出。真当自己是个金贵人。”
“娘,你可真是的,当初害的我以为你真的要那女人当儿媳妇,还跟更生别扭的了一段时间呢。”
林芳芳听不下去了,她像血液像凝固了一样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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