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情绪,她少得可怜。
她刚刚打夏卓霆并不是因为她生气所以要报复回去,只是因为他惹了她,那么按逻辑来讲,她就应该打回去。
可夏浅又并非像他之前那样那么无欲无求,至少她对这件事的追求上比他想象中要执着得多。
她目前唯一能清晰感知到的情绪,就是她发觉自己没有任何感情时,产生的那股抑郁的烦躁。
可这对她来说远远不够。
封泽见夏浅眼里的沉郁越加明显,轻呼一口气,指节在桌边轻叩了下,将夏浅飞离的思绪拉了回来,“要来打一场吗,上面有个打斗室。”
是他知道夏浅住在隔壁后,连夜找人装修上的。
夏浅目光停留在之前替他包扎的胸口处,低眸:“算了,我怕收不住手。”
“你啊…就是过于钻牛角尖了。”封泽又叹了口气,翘起了二郎腿,一手撑在腿上,托着下巴望向夏浅,“有些人情感丰富,有些人情绪稳定,有些人共情力强,有些人钝感力强,人本来就是多种多样的。”
夏浅沉默。
许久后,她微微叹了口气,突然开口:“之前,有位和我共过生死的朋友死了,在外面,因为一个意外。周围的朋友都在哭,都在难受,有人还哭昏了过去。”
她一点感受都没有,一点情绪的起伏都没有,就连平日里最稳重的小一也在偷偷抹着泪,她内心却平静地出奇。
“只有我,什么都没有。”
说这些话时,夏浅的语气依然平静,只带着一丝的恍然。
那是她第一次,那么直观地认识到自己和其他人的不一样。
那时的感受,现在想想,或许也是唯一一次她感到迷茫和难受。
不是因为同伴死了而难受,而是因为没有难受的感觉而难受。
那些人说得没错,她就是一个没有任何情感的疯子,无情,冷血。
她又偏偏不想承认自己是这样的人,所以想要找到证据去证明,越执着于这件事,她越发现自己是多无情的人。
夏浅握着杯子的手紧了许多。
手指突然覆上一丝温度,夏浅有些意外地抬眸,封泽不知何时靠了过来,俯在她身前。
见她仍旧面色如常,封泽有些失望地朝后退了退,刚刚划过杯子的手指微屈,在她的额头上轻点,如水墨勾勒般的眉目染起笑意,里面带有的是夏浅所陌生的,还未了解的情绪。
“你会有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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