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分错乱的呼吸。
过去离家出走的十五年,他拖着一副被她折磨到千疮百孔的身心,独自一人面对了恶疾、贫穷和危困,多次濒临死亡,又多次顽强的挺了过来。
他如今早已锻炼出了顽强的意志力。
“那个歹徒,是你专门雇来防我的吧。”
他继续揭露道:“葬礼四周的设防如此严格,到处都有你的眼线,根本不会混入对你不利的人。可能性只有一种。就是那个歹徒是你的人。你早就知道我在包里装了什么,你在打赌我会不会伤害你。如果我有意图伤害了你,那人的子弹就不会只擦伤我了。他会瞄准我的心脏,对么。”
“你成长了,你能看出来我的计划了。”
“你这个蛋糕上,不会还下了毒吧。”
“看来你还是并不是完全的理解我。你想错了一点。我真的为你能平安回到我身边感到高兴。”
沉恪震惊的睁大了眼睛,想挣脱,
那块蛋糕入口时嫩嫩的,香气扑鼻,滑滑的花瓣顺着奶油一下子就吞了进去,微微的甜在他们唇齿之间传递。
等她终于松开时,他早已气喘吁吁,胸膛起伏。
他暗恨自己这样的没出息。
她刚想掀开他的衣服看,沉恪脸却唰的红了起来。
那是他刚出国那几年积累的试图自杀的痕迹,纪录着一段他不愿回首的歇斯底里的崩溃时光。
这样物化他的话,像一把刀一样又插进了他胸口。
他已经十五年不举了……
但是他根本不想承认,他其实是抱着怎样的侥幸心理,才会这样准备自己。
“被你砍了一刀后,它已经坏了,再没有硬起来过一次。”
“不要!你放开!”他很生气,推拒着她的手。
轻轻抓住了那一团软肉,在掌心上下摩挲了几下。
很快,女人笑的更愉快了,“这不是能起来么。”
泪水忍不住溢出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