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骨肉都剥掉,随之而来的,是无法抑止的悲伤与绞痛。
“……我……我错了,是我太自私,妄想拥有你独分的爱。但下次不会了,绝对不会了。我不会再对你有所隐瞒,我发誓。请相信我,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
他急切的解释,几近卑微的哀求着。
这种哀求仿佛漫出来的水,将周遭淹没,令人动容。
她仿佛是被感动到了似的,渐渐恢复了往日平和的容颜,温暖的双手捧着他的脸蛋,她有些怜悯的看着他:“好吧,我相信你有悔过的真心。可我的奴虫只能有一个,你们注定要分出高下。现在你们都这样真诚,真的让我很为难。
“只好这样啦,今夜凌晨叁点,去庄园西北角十公里外的废工厂,你和沉毅用决斗来决定最后的胜负吧。”
“谁赢,我便留下谁。
那穿着红色嫁衣的女人,语调依然是那么温柔治愈,让少男有了最后一丝希望。
然而他并没有注意到,她此时的眼神,已经冷漠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