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烟婉这人,很危险,很可怕。
没有人能猜出她的心思,更没有人能试图挑拨她的情绪。
他人看着淡泊宁静,极度沉默内向,情感内敛,但唯独对于寻求世间真理的那份情愫,平和的外表之下潜藏的,是汹涌澎湃的暗流,执着又倔强。
他花大量时间研究真理,以获得真理的回馈为乐。
寄生虫不得不需要依靠母体而存活,而母体脱离抛弃了寄生虫依然可以存在。
在沉恪潜意识里,自从蒋烟婉闯入他世界的那刻开始,她便逐渐化作了他所要探寻的具象化的真理,化作了他妄图与之确认联系,妄图回归融入的隐秘神圣的母体。
起初,他觉得直接的示爱,太过露骨,不够优雅,他做不出来。只好压抑着情绪,用那种文人骚客独有的清高又老土的方式,含蓄地表达着他对她的渴望。
比如,故意拧开一颗衬衣扣子露出锁骨在她面前晃悠;
清晨她锻炼,他也厚脸皮的凑在一旁……
不得已,他转换了思路,试图从生活细节上吸引她的注意。
他主动学会了归纳整理,又承包下了打扫整理蒋烟婉的卧室的任务;
“小少爷,您这是干什么?您天天跟我们抢活,还要我们做什么?”家仆们纷纷表示不满。
“可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我们也是自愿侍奉烟婉小姐的,能侍奉小姐是我们的荣幸,实际上没有钱我们也愿意干。
“???
他一天会为她做很多事,从早到晚为她忙碌,即时生病了也还要在工作岗位上坚持。
耳听八方的蒋烟婉不可能不知道沉恪这番自我感动的行为,可惜,这招仍然对她没什么用,除了送了他几句寒暄外,她的态度依然对他很冷淡。
他开始耍起了小聪明,跃跃欲试的计划着做出更出格的事。
蒋烟婉同意了。
他一件件脱下了衣服,露出了流畅优美的躯体,赤身裸体的站在她的花洒之下。
温和的水流缓缓顺着他肌理匀称的胸腹向下流淌,汇聚在性器根部,稍稍勃起的性器是浅粉色,四周光洁无毛。
眼神漠然平静,含着些薄薄的湿意,眼底深处却在忍不住兴奋的隐隐颤抖。
那里面装着的,是一条他昨晚从她花房里偷来的蜈蚣。
饿了一晚上肚子的小蜈蚣迷茫的探出了头……
“你,你的蜈蚣在追我。”
他终于与她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亲密度,他感受到了她怀里的温暖,感受到了她胸脯前的柔软,他有些依恋的,使劲往她怀里蹭着,不愿意放开。
“啊!!!”
眼前立刻冒起了金星,他瞬间晕厥了过去。
蒋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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