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唔,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但是下一秒,蒋烟婉还是在他的呜咽声中把衬衫撕开了,露出了他流畅的胸膛。
“唔……几乎是同一时间,他已经缴械投降,应激性弓起了背,喘息声也变成了滚烫如火的低沉呻吟。
“不,不是这样的,我从没有这样想。他明明矢口否认着,可是被她强迫着抬眼,看到她红唇吐字,眼神冷傲的羞辱着他,意识模糊中,竟觉得有一种扭曲的快感,令他的触感被无限放大,带起一阵剧烈的痒麻感,化为热度全部涌到阴茎处。
紧接着被箍在西服裤子里的阴茎疯狂颤动抽搐着,射出浓浓的精液,把西服裤子沁的一片乳白。
沉恪缓过神来,脸轰地一红,飞快地从她身边逃走,从红木学习桌上精致雕花储物盒里抽出了一张白手帕,扑通一声跪在了蒋烟婉面前,颤抖着手,仔仔细细地给她的膝盖擦干净。
沉默了一阵后,蒋烟婉打了个哈欠,轻慢道:“真没意思,我要走啦。”
这一刻,他什么面子都丢掉了,像飞蛾扑火一般,明知前路危险,却还为了追寻那一片亮光,奋不顾身追索。
他大胆的握住了她的脚踝。
他羞涩的抬头,脸红的像红果,黑亮的双眸泛起了雾气,两腿之间再次鼓起了鼓包,看上去有几分可怜,低声对她念着羞耻的情话: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