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正不分国界的无产阶级,因此所谓的赤色主义应该是属于女性的主义,真正的赤色革命也只能是女性为主体的革命,而不应该由男性来领导,因为男性为主体的革命永远将不可能达成赤色结局;她还尤其集中批判了“社会达尔文思想,说这是在精英阶层男性中普遍存在的意识形态,而这类男性正是中原父权社会的既得利益者与维护者,是罪魁祸首,是她所支持的赤色主义立场相对的敌人……
他逐渐认清现实,原来,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她甚至厌恶这样高高在上的自己。
蒋烟婉的要求在有的人看来很容易,特别是一无所有人,但对有些男性就很难了,尤其是对沉恪这种什么都有的。
他甚至因此对蒋烟婉反感更甚,更不屑去跟那些舔狗一样做那些低叁下四讨好她的没面子的事。
课还没上完,他就直接当着老师面冲了出去。
然而,对于蒋烟婉这种天才来说,在她面前表现的机会可不是这么容易来的。
他有点失落,好在还是眼尖的发现了点小问题,便站在了离他不远处礼貌问道:
蒋烟婉抬起头,似乎他在自己眼前晃悠了这么多天,她才终于看见他了一样:
她微笑着回绝了他的帮助,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进巷子里一看,他再一次惊呆了。
“别过来,别过来……
沉恪仔细勘查现场,观察这些壮汉的伤口,他们身上除了有蒋烟婉淬过毒的银针,还发现了一些纵深的刀伤,这力道和手法都不像是蒋烟婉所为,而是出自一个习惯左手使刀的人。
很快,在一堆凌乱血污之中,他敏锐发现了一条特殊的血迹,它从傅清的脚下一直沿着狭窄的墙壁攀到几米高的位置。
他顺着血迹继续向上追去。
那黑影消失前回头看了他一眼,正巧与他四目相对。
那人似乎在警告他说,“离她远点,尔等废物不配接近她。”
他好一阵恍神,过了许久才忽然意识到,这个人的身份,不是别人。
他从未见过面的劲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