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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希望……”
“但这种希望不切实际。”
“柯特。”可可换了个方向,和柯特面对面坐着,互相盯着对方,“你不是来看小鸟还在不在的吗?你不希望它们没事?”
“来看它们在不在和希望它们没事有因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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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没料到会被对方这样抢白,可可张了张嘴,一时间却什么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看着柯特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把折扇,竖在唇边像是得意自己赢了一局。
“那、那要是窝里有小鸟呢?”
听到可可终于憋出来的没什么攻击力的反问,柯特似笑非笑地展开了扇子,“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柯特的故事并不啰嗦,然而等他说完,季节却仿佛从春天一下子进入了秋天。可可抚了抚胳膊,感觉衣袖下面的皮肤有些冰冷。
“奇犽救的麻雀……被伊尔迷杀了……?”
“我没这么说。”
“可是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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