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问他接着’揍敌客’后面想说什么时,有人比她快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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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敌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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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迷·揍敌客的声音像隐没在黑暗里的雪山,看不见它的样子依然能感觉到压迫性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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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本能地抖了一下,甚至反应不过来要先遮住自己身上的狼狈,僵硬地、一点一点抬头,心存侥幸又明知不可能地对视上了一双空旷漆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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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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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迷少爷。”不知什么时候梧桐已经站了起来,取出口袋里的湿手套,无事发生过般戴回右手,“并没有什么,只不过可可小姐太紧张了,所以多解释了几句让她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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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张?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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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罩头顶的雪山似乎融化了一点,变得更冷、更近,仿佛要将她冰封在里面……缩在墙壁和大理石雕塑中间的夹缝里,可可语无伦次地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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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伊尔迷,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做坏事,没有背叛你,没有让揍敌客以外的人碰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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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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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序调换,语气却听不出任何变化,就像这个问题必须有一个答案,在得到满意的回答前,伊尔迷·揍敌客都不会停止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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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这一次,可可非常肯定他是看着自己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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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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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从开始对视后就没有眨过的眼睛里漫了出来,可可兀然想起了梧桐的保证——他不会对主人(揍敌客)撒谎,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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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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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刚刚高潮后沙哑的嗓音一个字一个字说完事情经过,可可试着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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