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奥娜）飞坦（审问篇下）

“哦——是么。”飞坦摸了摸维奥娜的头发，“难道你没叫过他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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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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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洛洛是你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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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肯定句，飞坦的眼神逐渐尖锐，维奥娜几乎用上了全部的力气死死咬住牙才能继续正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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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是我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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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是他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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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男人的眼睛，维奥娜有一瞬似乎是害怕了，但不知想到了什么，最后只是顿了一顿，“我什么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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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盯着那双蓝眼睛，飞坦一开始只是默默地看着，过了一会儿却忽然有了笑意，嘴角向上勾起，笑得愉悦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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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不是么，呵，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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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坦绕到维奥娜身后一脚踢碎了木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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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维奥娜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她想爬起来，却因为手脚仍被绑着而显得所有的努力既徒劳又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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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条马鞭！飞坦故意没有取出来，现在就像是长在女孩子身体里的尾巴一样，随着她的挣扎不停地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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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看起来好像一条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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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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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什么也不是，那就做我的狗吧。”飞坦弯腰，揪住了长长的黑发，“做一条淫荡的、下贱的母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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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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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遗憾，小维奥娜，这可不是你能决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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