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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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接待的客户对脚的外型要求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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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常年工作不穿鞋，我的脚确实比较拿得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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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拿得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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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拿得出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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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床上，她用下巴点了点自己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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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我，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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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礼貌吗，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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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户看起来有点想打我，见情况不对我连忙伸脚，轻轻踩住那片毛茸茸的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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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装你的脚是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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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假装，我又不是大猩猩。你能假装你的屁股是你的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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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为了业绩我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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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还是一副呆头呆脑的蠢样，她先是皱着眉头看了我很久，接着突然变得很沮丧，长长叹了一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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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脚背……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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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很低，很有磁性，不那么耐心地指导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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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脚趾在她的下身勾出银色的水线，我说，你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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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踩我，用你的脚底，嗯……揉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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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照做，但显然动作非常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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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业好几年，我却从来没受过这方面的培训，原来站街也需要终身学习。我深刻反省，我反省的结论是这世上最后一份适合我这种废物的工作也要消失了，那么我也是时候消失了。再见，这个一坨屎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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