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sp;可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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淬了毒的刀，见血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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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栩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程度灰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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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连气息都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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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竟然还能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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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体往兰溪这边靠了靠，这是他们有生以来最亲近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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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溪没有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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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他靠在她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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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发丝搭在他的脸上，带着让他迷醉的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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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着说：“我很高兴，你记住了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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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溪心头一颤，鼻尖，竟有酸意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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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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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声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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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她第一次哀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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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栩的话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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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了摇头，黯淡的绿眸眸底，带着他生命尽头最后一点、也是唯一的一点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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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将头埋在兰溪的肩窝上，断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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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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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披上衣服，怎么回到偏殿，又怎么坐回凤椅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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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听到青鸾在她耳边断断续续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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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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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宴会还没结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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